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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面不改色，还是一如既往地扬起括号。

    金善禹身子不适，脑子也混沌着，没有细究朴综星笑容背后的阴霾。他乐呵呵地接过朴综星手里的早饭，拿出包子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没事！不打紧！昨天还好有小元在！”

    朴综星对昨天见义勇为的孩子也有所耳闻，闻言他只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朴综星买的量还挺多，金善禹随手递给了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朴成训。

    朴成训推拒道：“你先吃，吃不完我再吃。”

    朴综星看着他俩，没说话。也没告诉金善禹，上次看他吃得那么香，所以自己这次没吃早饭准备和他一起吃。

    见朴综星在这里，朴成训也没急着走。金善禹进浴室冲澡，两人就坐在椅子上相顾无言。

    朴成训先打破沉默：“那个，谢谢你的早餐。”

    朴综星没吃早饭，饿得有些烦躁，回话也硬邦邦的。

    “不客气，要还的。”

    不过不是你还罢了。

    等价交换是属于他和金善禹之间的秘密，他曾经希望能借此在金善禹心里变得与众不同，现在看来，徒劳无功就算了还被人捷足先登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问：“你们交往了？”

    朴成训没想到他如此开门见山，但他却不能理直气壮地回复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