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8舞曲 (第5/8页)

床上走到床下，走进他生活里，住到他心里，他明明那么Ai她，恨不得将她的全部都填满不留缝隙，她难道都不记得了吗？

    顾渊想起从前，心里竟然涌上一丝甜蜜。

    苦涩的甜蜜。

    江汝那时明快又羞赧，在他的引导下慢慢地成长为大人，不断地爬出自己的天窗，去看更高更远的世界。而他尽力去满足她所有的刁钻要求，尽力把自己可以给她的都给她，他曾经以为这样就足够了。

    他曾经以为他已经足够伟大。

    虽然她那时候，既被他的Ai情和金钱滋润着，又被未知的未来恐吓着。

    灵光一现，顾渊忽然间懂了江汝以前时常的惆怅和反叛源自何处。

    他曾经以为他懂。顾渊今天才明白，他并没有真的T会过江汝的感受。

    在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时候，江汝有没有真的快乐过？

    没有担忧的、不担惊受怕的、不患得患失的快乐过？

    她也像今晚的他一样吗？有多少个夜晚，他这个自以为世界上最Ai她的人，是让她一个人在没有他的房间里面度过的？而江汝甚至从来没有主动给他打过一个电话，是因为他是个有家的男人？而她不愿他难做吗？

    顾渊越想越多，心头涌上奇怪情绪，也打消了继续给江汝打电话的想法。不如让他先成为以前的江汝一下吧。

    顾渊睁着眼睛